当年在阿里巴巴，我们有些能力很强的地推告诉我说我们去哪儿吧，那里很多是做塑料和注塑机的，我们可以用两三个月的时间把400家企业都变成阿里的会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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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段时间我们去香港，看到香港的公司都会有一个会议室，但是那个会议室的利用率我估计平均下来一天也就一次。